［足球同人］短故事00-01
忙于学术的大票总是在忙的时候才想摸鱼。
非典型性龙AU
一个很旧的故事。
短故事
00
“你不该这样。”
这句话让正坐在一把旧木头扶手椅上看报纸的弗朗茨放下了报纸，他转过头来看着站在门口的人，那个家伙穿着厚厚的外套，头发上还粘着一些没有来得及融化的雪花。这在他的意料之中，约翰克鲁伊夫从来都是这样的，他的离开和到来从来没有任何征兆。
“我还有一些热红酒，约翰你要不要喝一杯？”他并没有回应约翰的那句话，而是把话题引向了另一个方向。弗朗茨欣慰地发现约翰的蓝色眼睛已经开始搜寻整个屋子来寻找自己口中所说的“热红酒”。对于约翰来说，寻找热红酒的气味是很容易的一件事，至少比弗朗茨要简单得多。
夜晚的访客轻而易举地在厨房的炉子上找到了那一小锅苹果热红酒，他拿起弗朗茨放在一旁的勺子舀了一点。那些暗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流了进去，把之前的那些雪片带给他的寒冷全部都带走了。弗朗茨知道，约翰和自己不同，他需要更多的热量来保持自己的体温。
“你过来的目的就是来告诉我我做的某一件事又让你不满意了吗，约翰？米歇尔斯老爹怎么样，我希望你回去的这一段时间里没有让他生气然后把整条运河都蒸干了吧？”
“老爹好的很，如果他真的生气了，我估计第一个被蒸干的不是运河而是国王湖。”约翰把自己手里已经空了的勺子塞回到弗朗茨的手里，他蓝色的眼睛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德国人。“你不该这样，会有很多人注意到，这对于马可和洛塔尔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马尔蒂尼先生的米兰是一个包容的地方，不像慕尼黑一样对龙抱有那么大的敌意，也不像阿姆斯特丹和巴塞罗那一样是纯粹属于龙的城市。马可在那里很安全，洛塔尔也能脱离他自己的偏见。”
“你应该去做一名政客，而不是在这里研究什么古老的能够战胜龙的魔法。”约翰露出了一个带有一丝嘲讽的笑容，而弗朗茨只是把那把勺子放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我从来都不把战胜龙当作自己的目标，约翰，你知道我一直在寻找一种方法……”
“你说的那种能让我一直保持这种状态的方法老爹研究了几百年都没有研究出来，我早就告诉过你，弗朗茨，那种方法是不存在的。我们不能变成普通人，就像每一个出生在巴伐利亚的孩子生来都知道怎样辨识一条龙。”
“我已经证明了我无法用魔法来让自己活几百年，现在我又发现自己无法用魔法来让你变成一个普通人，看来‘无所不能的弗朗茨’要让那些慕尼黑的年轻学徒失望了。”
他没有说完，一阵风吹开了约翰没有关好的门，熄灭了屋里唯一用来照明的蜡烛。弗朗茨叹了口气，“我去找火柴。”他这么说着，而在他离开去拿火柴之前，约翰早就把蜡烛重新点燃了。
“我应该庆幸你没有把我的屋子点燃，不是吗，约翰？”
“如果我想的话，我可以现在就把整个慕尼黑点着。”
02
米兰公国的平静一直都只是一个表象，然而年幼的保罗并不知情。塞萨尔在和自己的大女儿僵持了接近十年之后才终于妥协，允许自己的女儿去公国北部的村庄中隐居而不是继承自己公爵的头衔。“比起管理整个米兰，我更爱那些葡萄园和冬天的森林，坐在您的座位上一天我就会衰老十岁。”塞萨尔不得不开始思考让自己的大儿子保罗来成为下一个米兰公爵，毕竟剩下的女儿们也没有一个愿意过问政事。而直到自己的姐姐前往北部隐居之前，保罗的生活也像春日里科莫湖平静的水面一样，没有一丝波澜。
他住在科莫湖旁边半山腰上塞萨尔的假日别墅里，比起米兰，这里更适合一个小孩子的成长。塞萨尔马尔蒂尼从来都没有告诉过自己年幼的儿子，在米兰的街巷里行走着像他一样的普通人，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巫师和变化成人的模样的龙。米兰是一个包容的城市，而就是这种包容让一切变得复杂了起来。
“镇上的每一个人我都认识，您一定是外乡人。”保罗抱着姐姐送给自己的棕色皮球站在湖边，湖边的长椅上坐着一位黑色卷发的年轻人，出神地看着石板一样的湖面。奇怪的是，平时那些会在湖面上捕鱼的海鸥都不见了踪影。
“这里的风景真美，能生活在这里真是一件幸运的事。”年轻人朝着保罗笑了笑，保罗觉得这位外乡人就像是优雅的天鹅，但是现在那些天鹅也不知所踪。“我的家乡乌得勒支没有这么美的山。”
“您为什么到这里来，那些旅行家们都喜欢去父亲的米兰。”保罗坐到年轻人旁边，顺手把姐姐给她的皮球放到了地上。“父亲告诉我那些人到米兰不是为了声名显赫就是为了赚钱。”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一个小小的马尔蒂尼。”年轻人伸手揉乱了保罗的头发，保罗躲了躲，“是的，我叫保罗。”年轻人笑了笑，“公平起见，我应该告诉你我的名字，马可，我是从阿姆斯特丹来的。”
那时候的保罗还不知道阿姆斯特丹和慕尼黑这两个地方的旅行者都代表着什么，他点了点头，“很高兴见到你，马可，我姐姐带来了很好吃的葡萄，你要去我家里做客吗？”
那些消失不见的水鸟在一瞬间出现在科莫湖的周围，翅膀扇动带来的风打破了湖面的平静。风越来越大，保罗下意识地伸手去挡自己的眼睛，发现马可紧紧抱着自己防止自己掉进冰凉的湖里。
“你得赶紧回家去，保罗，越快越好，离湖越远越好，不要看湖面。”
“马可，为什么……”
他的双腿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跑，为什么要朝着这个方向。风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睁不开眼睛。那些海鸟的叫声盘旋在他的耳边，平日里轻柔的鸟鸣此时变得尖锐刺耳，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切都是如此奇怪。
一块巨大的阴影遮住了阳光，保罗忘记了马可对他说的，不要看湖面的话。保罗停止了奔跑，他回过头去看着阴沉的湖面。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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